,石油公司和石油产业应该怎么办?等着倒闭?”
王进才似乎并未意识到气氛的异样,或者说他选择忽略,带着某种固执的“使命感”继续道:“王市长,各位领导,我承认改革是必要的。但咱们东洪底子薄、包袱重,这124个工人,哪个不是拖家带口?省石油公司家大业大,多养一两百号人算什么?划转过去,省里统一管理,资源优化,对工人、对东洪、对大局不是更好吗?何必非要在县里清退,搞得鸡飞狗跳?”
王瑞凤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水面漂浮的茶叶,挑了挑眉,声音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王主任,省里家大业大,就活该当冤大头,接咱们这个包袱?你倒是说说,如果你是省石油公司的领导,换位思考,你凭什么要接收一个连基本人员编制都理不清、背着几百号来历不明人员的县级公司?就因为它‘包袱重’?那全省十七八个涉改县,都这么想,都这么干,省石油公司还干不干了?国家资源还要不要管了?市场经济规律还要不要讲了?”
这犀利的反问直指核心,王进才被噎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强辩道:“这……这大局为重嘛!省里协调起来总比我们容易……”
“大局?”王瑞凤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目光如电般射向王进才,“我看你是大局意识错位!大局是全省一盘棋,是规范管理、优化结构,不是让你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省里协调?协调什么?协调省石油公司做慈善,收留你东洪的‘关系户’?王主任,我看你考虑问题的角度有问题,很有问题!”
王进才被王瑞凤毫不留情地点破心思,脸上挂不住,梗着脖子道:“王市长,您这话……我也是为了东洪的稳定嘛!我又不是省领导,考虑不了那么深远那么多!我只知道,站在那个山头唱那个山头的歌,县里这么硬清退,工人闹起来,影响划转,责任谁担?”
“你考虑不了那么多?”王瑞凤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我看你考虑得有些太多了!而且都考虑错了地方!至于责任,”她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我和刘超英脸上,“责任,自然由勇于担当、敢于碰硬的县委县政府班子来担!而不是推给省里,更不是像某些同志一样,遇到困难就退缩,就想着怎么‘甩锅’!”
王进才被驳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却又不敢再顶撞,只能悻悻地低下头。会场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王瑞凤话语中那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冰冷的怒意。
短暂的沉默后,王进才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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