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重点做工作?”
田利民看了一眼杨伯君,杨伯君接口道:“刘书记,县长。这30人,成分比较复杂。一部分是当初花钱最多、期望值最高的,觉得临时工身份落差太大。另一部分……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背后可能和之前被带走的一些人有些关联,比如……比如吕振山、胡玉生他们当初安置的特定关系户。工作组正在逐个摸排,做针对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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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呢?”我直接问到了核心,“工作组追缴安置费的进展如何?胡玉生收的那些钱,到底去哪了?他收了钱,县里买单,这不合适。退出来没有?”
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田利民额头渗出汗珠,目光躲闪:“县长,这……工作组和廖大队长他们一直在查。但……但胡玉生现在还在住院,我们不好太深入了,毕竟还要考虑,胡主席的身体,还是有些阻力。”
我心中冷笑,这个胡延坤的心脏病,倒是会发作,上午一早李泰峰就打来电话,说这个胡延坤心脏病很严重,这明显的是把心脏病当成挡箭牌了。意思是只要一动胡玉生,他胡延坤就犯了心脏病了。
我心里暗道阻力大?阻力恐怕不仅仅来自胡玉生父子!我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人。石油公司这124人的“安置”,最终劳动人事局是要盖章确认“身份”的!胡玉生能绕过劳动人事局,让这些人堂而皇之地成为石油公司“正式工”?李勃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失职渎职,还是……同流合污?
“李勃同志,”我点名道,声音不高,却让李勃猛地一激灵抬起头,“劳动人事局作为主管单位,对石油公司这124名职工的‘身份’认定,当初是怎么审核把关的?程序上有没有问题?这些人的原始档案、调动手续,咱们的局里有没有留底?能不能查清楚他们的‘身份’来源?”
李勃还是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神慌乱地躲闪:“县长……这个……时间比较久了,当初的经办人也……也有调动,个别的也退休了。我们局里正在组织力量梳理……梳理档案。程序上……石油公司是独立核算的国有企业,有用人自主权,我们劳动人事局主要是备案……备案管理……”
备案管理?备案管理就成了挡箭牌?我看着他语焉不详、推诿塞责的样子,心头那股“问题没有根本解决”的感觉愈发强烈。石油公司划转和人员安置的乱象,根子恐怕不仅仅在公司内部,还深深扎在县里某些职能部门,甚至某些领导干部身上!不把李勃这些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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