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格,来迎接他这次无意间的到访。
下车之后,又是一阵热情的寒暄。县政协主席胡廷坤快步上前,紧紧握住齐永林的手,说道:“永林市长,以前您每次来了,不打招呼就走,今天不做指示,怕是不行啊!”
到了招待所用餐的包间里,齐永林稍作推辞,便在众人的簇拥下坐在了主位。
刘超英马上拿出了从乡下找来的老烧酒,这酒明显是被擦拭了多次,但岁月留下的痕迹是擦不掉的。
县政协主席胡延坤接过酒瓶,细细端详起来,瓶身凝着细密的酒斑,像极了他鬓角未及拔去的白霜,原本红色的标签已褪色为浅褐色,边缘破损但“老烧酒”字样仍可辨识。通过酒瓶来看,这酒液呈琥珀色。胡延坤道:“这酒,怕是也就十多年了吧,不好找啊。”
刘超英道:永林市长啊这酒可是我们朝阳县长专门为您预备的啊。朝阳县长啊,当初这酒两毛钱一瓶,主要是东洪县群众自己喝,老辈人讲啊,这酒当年刘邓大军过黄河的时候,首长还喝过,评价很高啊。说着,胡延坤没怎么用力,就把这酒打开了,开瓶后窖香浓郁,一股酒香弥漫开来。
我马上递过齐永林面前的酒盅,胡延坤给齐永林满了一盅,齐永林拿起之后,细细端详了一下,说道:“一看就是老酒啊。”说着就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表情很是陶醉,点了点头。这口酒含在嘴里很久,直到凉意渗进齿缝才缓缓咽下。喉管像被温水洗过,喉结滚动时,声带摩擦出极轻的 “嘶” 声,胸腔里腾起的暖意顺着脊椎往下淌,胃里的热意漫到心口。齐永林点头道:“好酒,确实是好酒啊”。
齐永林又拿过酒瓶,细细端详了瓶口的位置,说道:“这酒应该是没有跑气,不然的话,这酒的味道不会这样醇厚,不容易啊,那个年代的技术,能密封保存这么好啊。来,再给我来上一杯。”
推杯换盏之间,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10点钟。齐永林酒量不错,面色微红,却依旧思路清晰,谈吐不凡。然而此时若再启程回家,回到市里就已经很晚了。况且,齐永林在市里现在长期居住在花园酒店的包间里。在我们一番诚挚的挽留之下,齐永林便决定住在县委招待所的1号楼。
1号楼是一个独门独栋的小院,四周环绕着茂密的竹林,微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这在北方,院门口种竹子,并不多见。
院内铺设着青石板路,路旁种满了各种花草,即便是夜晚,也能隐隐闻到阵阵花香。平日里,这里并不启用,只有在招待省部级领导和市里面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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