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处于风口浪尖,咱们夹起尾巴做人吧。”
李显平开完会后回到办公室,东洪县的事一直萦绕心头。自从外甥沈鹏找过他,他两天两夜没合眼,反复思索案件细节与背后的利益关系。加上罗腾龙的事,被钟毅批评了两次,心情十分糟糕——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却毫无处理的心思。
突然,李显平想到一个关键问题:从联合调查组的协调情况看,前期已明确龙腾公司的全部材料出售给了东洪县。若借此判处罗腾龙死刑,很多事或许能算到他头上——毕竟罗腾龙自己也说不清材料是否有问题,来源、质量都疑点重重。至于县里是否配合提供材料,他相信县里干部能处理好——他清楚,县里有些干部做事大胆,为达目的甚至不惜违规操作。想通后,李显平主动给外甥沈鹏打电话……。
第二天,东原市中级人民法院的礼堂座无虚席,木质长椅散发着陈年的油漆味。旁听席前排,夏光春的妻子抱着遗像,相框边缘缠着黑纱,遗像上的夏光春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笑得像个憨厚的庄稼汉。后排坐着来自东原市的审计干部,胸前别着白纸折的菊花。
法庭气氛庄严肃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罗腾龙被两名法警押着走进来。他的衣服皱巴巴的,领口处还沾着看守所的虱子药味,曾经精心打理的卷发已经变成了短发,看起来甚至起色还不错,当他看见旁听席上的众人时,常云超坐在中间,一边说罗腾云,一边是王曌。罗腾龙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随即又被法警按坐在被告席上。
“被告人罗腾龙,你是否承认,在 1990 年 12 月 15 日晚,于光明区迎宾楼‘聚义厅’包间里面,向黄贵提出‘收拾’夏光春的要求?” 并支付了一万元现金。
罗腾龙盯着天花板上的五角星灯徽,想起案发前那晚……很是坦然的道:“我是喝多了……。”
夏光春被害案的审判从早上8点持续到下午5点,庭审充满激烈辩论。
罗腾云为罗腾龙请了最好的律师,律师在庭上据理力争,试图脱罪。众人看向一头短发的罗腾龙——他眼神里仍有放荡不羁,坐在被告席上不时左顾右盼,似乎未意识到危险。此前,包括罗腾云在内都以为能靠家族势力运作成功,然而道方书记专门过问此事,让局势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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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建设是渐进过程,改革开放初期,法治建设与官场潜规则的激烈碰撞,道方书记的几句话,彻底击碎了罗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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