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末将这条小命,连同这封信,早就喂了山里的野狗了!”
他说到激动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水火童子脸上了。
水火童子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看着魔礼红眼中毫不掩饰的血丝,以及他身上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血腥味和法力波动的余韵,心中那点轻慢渐渐散去。
这人看着不像是在吹牛逼。
他虽然只是个烧火的童子,但也知道阐教和截教之间近来关系紧张,用屁股想都知道,那帮阐教的伪君子肯定没安好心。
更明白“截教颜面”这四个字的分量,要是真出了岔子,别说他,就是他师父的师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说的可是真的?阐教那些家伙当真如此猖狂,敢在西岐对我截教门人下死手?”
水火童子皱起了小小的眉头,语气也严肃了不少。
他虽不谙世事,但也知道两教弟子在外行走,偶有摩擦,打个鼻青脸肿是常事,但若说大举进犯,甚至威胁到闻太师这等人物,那事情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这简直是往截教脸上拉屎啊!
“千真万确!比真金还真!仙童若是不信,可查验此信!”
魔礼红将玉匣又往前递了递,几乎要杵到水火童子的鼻尖上,“太师的亲笔书信,还有太师府那独一份的印鉴,谁敢伪造?除非他脖子太硬,想换个地方长脑袋!太师在信中已详述西岐危局,阐教那帮杂碎是怎么不讲武德,怎么以多欺少的,都写得清清楚楚!恳请圣母及早定夺,赶紧派些猛人过去,不然西岐一丢,大商就得完犊子,我截教以后还怎么在三界混!”
他语气铿锵,带着军人的铁血与忠诚,每一个字都仿佛能砸在地上,掷地有声,就差指天画地发毒誓了。
水火童子盯着那玉匣看了半晌,又抬头看了看魔礼红那张快要喷火的脸,以及那双熬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的眼睛。
他暗自思忖:这家伙看着不像是在撒谎,而且闻太师的名头摆在那里,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
若真因为自己磨磨蹭蹭,耽误了军国大事,乃至影响了截教的声誉,那他可就成了千古罪人,到时候别说烧火了,小命都得玩完。
金灵圣母虽然严厉,但向来赏罚分明,若此事为真,自己及时通报,说不定还能混点赏赐。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伸手接过了玉匣。
玉匣入手微沉,隐隐有一股禁制之力流转,显然是为了防止信件被外人窥探。这禁制手法,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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