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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那两个跟梢之人没有留在外面,而是跟了进来,在角落里坐下,紧紧盯着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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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看在眼中,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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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开始后,陈渊大声叫好,给台上的伎子洒了几把铜钱,还找小厮要了一大壶浑浊的劣质黄酒,仰头狂饮起来,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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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夜色深浓,寒意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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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散场闭门,陈渊才恋恋不舍地离去,手上提着半壶劣质黄酒,一路上摇摇晃晃,仰头痛饮,嘴里不时嘟囔几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能人死了,钱没了”之类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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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盯梢之人,看到陈渊一副酒醉的模样,故意走近了一些,听到他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不禁露出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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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陈渊回到小院,摇摇晃晃地开门,却被门槛绊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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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重重踢了门槛两下,骂了一句“狗东西”,才摇摇晃晃地进门,砰的一下,摔上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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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陈渊双目骤然变得清明起来,快走两步,把黄酒放在石桌上,然后运转轻身功法,攀上槐树中部,身形藏在枝杈树叶之后,向院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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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恰逢月初,弯月如钩,月光黯淡,夜色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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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跟梢之人正停在小巷转角处,盯着小院院门,没有注意到爬上槐树的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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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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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上静静等待了半个时辰的陈渊,运转轻身功法,翻墙而出,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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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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