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炼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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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老儒生也抽出一本书，翻开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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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相生相克，其理昭然，五运六气，岁月日时，皆自此立，更相为用，金木水火土，形气相感而化生万物，此造化生成之大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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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生声音苍老，念完一句，解释一句，陈渊不时提出两个问题，老儒生再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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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一卷《灵虚经》讲到一半，老儒生额头见汗，声音更为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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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把煎好的草药端过来，放在老儒生面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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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辛苦了，先把药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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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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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何辛苦，临到晚年，有人养老送终，已是侥天之幸了，否则免不了晚景凄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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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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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来，他一直在跟随老儒生学习，但不只是学习如何识文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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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和老儒生达成交易后，陈渊凭借过目不忘之能，只用了三个月时间，就学会了所有常用的文字，随后又用半年时间，通晓上古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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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文字之后，陈渊并没有就此止步，而是继续向老儒生学习各种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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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生虽然科举屡屡失利，但却博览群书，见闻广博，精通上古典籍，尤其是道家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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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道功法，往往从道家经典中衍化而来，多用道家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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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为了在武道上走得更远，在老儒生的教导下，苦读道家经典，对儒释两家也广泛涉猎，学识日益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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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老儒生也越发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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