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老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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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渊吃过午饭后，又来到文昌街，在远处仔细观察老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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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生还是和昨天一样，生意惨淡，一下午只有两三个客人，大多时候都是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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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时，他就收摊回家，路上买两个粗面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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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下来，连续三天过去，陈渊看出了老儒生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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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街上代写书信之人不少，其中不乏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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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生年纪太大，老态龙钟，笔墨纸砚又破旧不堪，看起来和其他儒生相差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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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此代写书信、请帖之人，往往更喜欢选择年轻的儒生，对老儒生都是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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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据陈渊这几天的观察和比对，老儒生的字迹是看上去感觉最舒服的，书写速度也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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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卖相太差，客人才如此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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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下午，陈渊不再待在远处悄悄观察老儒生，而是来到了他的摊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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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生放下手中的书，抬头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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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可是需要代写书信……咦，原来是陈小哥，这次还是给家中父母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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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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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老先生还记得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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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生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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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客人不多，老朽还记得陈小哥的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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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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