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她的身子,只见上面几乎都缠着绷带,此时下面已经隐隐泛出了许多小红点。吓得车厘子倒吸口凉气。
“别慌!你撑着点啊!我这就去叫护士来!”
“护士?”看着车厘子没回答就冲出了房间,聂克丝只能再次看向自己的身体,而一想到之前扎进她身上的那些玻璃碎片,疼痛感更是越来越清晰,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那,那么,我们怎么就不该在护士站里啊?”她像是问着自己似的说道。
“因为我们还在火车上呢!”旁边突然又响起了一个声音。
聂克丝转过头,就见珠玉冠冠——正躺在对面的另一张床上——直瞪着她。“火......火车?”聂克丝立马仔细看起这个房间。的确,这狭窄的,只有四张上下床铺和一扇能看到外面转眼即逝的风景的窗户的空间,无疑是火车的卧铺车厢。
“救护车你是别想了,毕竟你那愚蠢的伪装都给打散了。”
聂克丝闻言抬起只蹄子,就想去抓下她的鬃毛,最后在摸着一缕后,她迅速地拉了过来——是紫色的。她又低头一看,就见自己的一只翅膀从绷带伸了出来,接着她又看向珠玉冠冠,“那你怎么在这儿?”
“你这个魔鬼!”
一想起那话,聂克丝不禁又皱起眉头,“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恨我入骨呢......”
“我可不是自愿来这儿的,”珠玉冠冠立马反驳道,“只是车厘子觉得要疗伤的话,安置在一起比较好。”
“哦,我明白了......”聂克丝说着移开了视线,她真的没法忍受有谁以如此饱含敌意和怒火看着自己......然而,即便避开,她也感觉头骨的一侧仿佛冒出了火星。
“我......”聂克丝说着深吸了口气,“我......对你父亲的遭遇我......真的很抱歉。”
“我说过了,不是所有‘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的。”
“我知道......”聂克丝说着,颤抖着合上了双眼,“但我能说的仅此而已......我理解失去亲属是什么样的滋味,我......我也知道单凭言语是没法弥补对你的伤害,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你?”珠玉冠冠似笑非笑地反问道,“就你,能对‘家庭’有多少了解?”
“虽说我的确是被造出来的,但也恰恰是暮暮的血造就了我.....”聂克丝又睁开了眼睛,看向她绷带下的那些小红点,“我体内流的正是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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