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来了,殿下。”
她和她的卫队一齐看向天空,两名卫兵架着法汇缓缓落在地上。她上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前把他送回家去的时候,之前他一直声称自己罪不可赦,把自己关在地牢里,非要她出动从勉强送回家。现在的他看上去精神不佳,这是他作为研究狂马付出的代价。但这也不是一个热水澡或一晚优质睡眠不能解决的问题,相比以前,现在的他鬃毛长的和杂草一样,也胖了好多,身上的污垢已经多到分不清他上一次洗澡是什么时候。看来他已经自暴自弃了。
看起来等聂克斯安全的回到暮光那里之后,有必要对无缺礼节好好关照一下,可不能让她的好学生就这样荒废下去,她心里这样想。
“辛苦各位了,”她对着卫兵们说,瞥了眼法汇,“我本来以为我们会在个更好的环境是见面,法汇。”
法汇甚至都直视她所在的方向,低着头,抬蹄指着身后的屋子,“聂克斯应该就在里面,我让礼节看着她以防她又跑出去。”
“那聂克斯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示意法汇带她进屋,边走边问,“我可不记得聂克斯知道你家的地址。”
“她当然不知道,是另一只马带她来的,他叫——”
“给我滚!”
门突然间打开了,里面飞出了一只陆马,没错就是一只高大魁梧,身穿花格子衬衫的陆马,当然他没有可能飞上天空,重重地落在地上,摔了个马啃泥,现在嘛应该说是雪。无缺礼节从门里出来,他此刻表现的并不符合他礼仪之名,他平日里柔顺的鬃毛有些毛糙,呵护仔细的单片眼镜上也有出现了裂缝。
“嘿,你给我听清楚了,是你不懂如何照护树。”陆马从雪中爬起来,回头喊道。
“我对树的照料是完美无缺的,而且不管怎样,既然我已经买下了它,就轮不到你来管,何况你还砍断了它的枝条。”
“但他们都是不好的枝桠。”
“可我就需要这样的,我已经说了,既然我买下了它,我想怎样就怎样。我可是打算把它吊在天花板上并把它打扮成一个天然的吊灯。”
“你怎么可以对树这么做?”他抖掉身上的积雪,向着门步步逼近,“树就该立在地上,而不是吊在天花板上!”
“你懂什么?等我把它弄好你就会知道这是多么艺术的设计,你是阻止不了我的。”
“别试图激怒木材杰克让他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学会什么是对树的照顾。”
“那些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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