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表达方式吧。在你之前还是聂克丝的时候,你比较……敏感。”
“我是个哭泣包和胆小鬼。”梦魇之月直截了当地更正道。
“好吧,是的,但那也不全是你的错。你还非常年幼,而且你还经历了那么多事,甚至我在森林里找到你之前就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我敢说任何小雌驹有过像你那样的体验之后,也绝不会一点心理创伤都没有。”
“但是你一点也不像是那样。”暮暮微微地笑了。“我知道的聂克丝……她绝对无法像你这样去击退怪物。只有像是梦魇之月那样的雌驹才有能力像你这样去做。”
“所以最后连你都承认我是梦魇之月了。”
“不对,”暮暮纠正道。“让我说完。”
“对不起。”梦魇之月道歉了。
“没关系的,但是你一点也不像是过去的那个梦魇之月,一点也不像。如果你是的话,那你会拥有面对怪物的勇气,却没有了理由。当露娜还是梦魇之月的时候,她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其他小马放在第二。如果你真的和她是同一只小马的话,你根本不会在乎小马镇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我知道聂克丝会在乎,”暮暮说道,她温柔而安慰地抚摸着梦魇之月。“她关心其他的小马们,甚至把他们看得比自己更重要。她关心她的朋友们,甚至关心到在春季庆典演出的时候,即使我告诉她‘不行’,但她还是去了。你是为了他们而去的,因为那同情之心,你挺身而出,奋不顾身,宁可自己伤痕累累也要保护小马镇。”
“所以,”暮暮继续下去。“我猜,你是两者兼而有之。甚至可以说,是两者中最好部分的融合。但是,就如我之前说过的,这只是我所看到的。能决定你是谁的,只有你自己。”
“而且顺便提一句,觉得你根本不像是那只雌驹的,可不是只有我一个。”暮暮说着,点亮了她的角。她扭头把旁边的一堆纸片飘了过来。那叠纸片飘到了梦魇之月眼前,梦魇之月看到最顶上的那一页,那是小苹花的蜡笔画。
“那……那些是什么?”
“这个嘛……我想对它们最好的叫法应该是感谢卡。”暮暮回答道,梦魇之月用自己的魔力接过那叠画,一张一张翻阅着。从小苹花的画,到甜贝儿的,飞板璐的,还有纠纠的。甚至还有几张来自于班上跟她关系平平的其他几只小马。还有一张是小乖的,那是一张画着天角兽从侧面猛冲向一只多头蛇的蜡笔画。
“这里还有一张。”暮暮说着,递过一张精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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