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她的天赋不再是过去她和露娜还是同一只小马时那样?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变得不同,除了变成了一个每只小马都害怕,蔑视,希望把她放逐回月球的女王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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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睁开眼睛,她把愤怒的视线从她空白的侧腰转移到她的铠甲上。此时此刻,这东西简直就像是对她欠缺的可爱标记的一个极度讽刺。她又不是战马,或者是会把所有挡路的都干掉的恐怖家伙。如果她是的话,她就不会放过暮暮或是她的朋友们了。铠甲是杀手或者士兵才会穿的玩意儿,她哪一个都不是。不假思索地,梦魇之月用魔力脱掉了她的铠甲,把它扔到一个角落,摔出一声巨响。
下一个被除掉的是她的眼影,另一个令梦魇之月心烦到受不了的东西。她上了眼影妆只不过为了应付法汇和梦魇之子的期望罢了,但是她已经厌烦了。用一块湿毛巾把它抹了个一干二净之后,梦魇之月再次观望着身为一只普通黑色雌驹的自己。
黑色是多么适合她毛皮的颜色啊。她曾经只是一片阴影,一剂毒药,一缕被夜空的真正守护者所压抑的阴郁思绪和嫉妒,即使是她曾经拥有的可爱标记,也只是露娜扭曲的影子罢了。是露娜掌管天空的天赋,露娜的嫉妒和情感,还有露娜的渴望塑造了梦魇之月并给予了她目标。
现在她和露娜完全分开了,变成了一只完全独立的雌驹,那么还留下了什么?在梦魇之月记忆中,曾经如火一般燃烧着她的那份渴望,已经如冰一般寒冷地褪去了,只残留在她的回忆中而已。她感觉就好像她根本没有自己的追求和愿望,她开始恐惧,说不定自己根本没有特别天赋和可爱标记。
对自己的镜中映影再也看不下去,梦魇之月走回了卧室的阳台。她疲倦地扫视着艾奎斯陲亚。两个礼拜的长夜,结果显而易见。整个王国的植物都在枯萎,即使是郁郁苍苍的无尽之森看起来也憔悴调零。零星的几只晨间早起外出的小马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好像冬天的死尸,而此时此刻本应是盛夏。
梦魇之月望见了远在镇子另一边的甜蜜苹果园,想起了小苹花的家。果园看起来很衰弱,那些树还能活多长时间?当收获颗粒无收之后,苹果家族和整个小马镇会怎么样?没有了果园往年的丰收,这个镇能活过这个冬天吗?
梦魇之月激烈地摇着她的头。为什么她要在乎这个?曾经的她,那个梦魇之月只会对这种艰难状况纵声大笑,并且充满享受地品味这些苦难折磨。她从没有关心过艾奎斯陲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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