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安慰着,小心的将双蹄绕过聂克丝回抱她,小小马剧烈颤抖着,把头埋进暮暮的脖子中。
“对不起,对不起!拜托不要讨厌我!拜托!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聂克丝用模糊的声音拼命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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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将小小马拉到眼前,“伤害我?你什么时候想……”
“我……我不知道!”小天角兽哭得一塌糊涂,“我、我到了这个地方然后……然后突然我想起来看到你。我、我们都在这里,然后你看起来好害怕,然后我看到你害怕就觉得好、好高兴……然、然后我还想伤害你,因、因为你不让我做、做什么事情……但是我、我完全不想伤害你,暮暮!拜托……拜托不要恨我!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
暮暮感到心头揪了起来,这是她内心冲突的生理反应,聂克丝并不是因为被城堡或是森林吓到了而哭泣,她是因为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而哭泣,而她正一遍一遍不停地道歉。为了梦魇之月的行为,思想,还有感受道歉。这是另一个让暮暮担心的现象。如果聂克丝拥有梦魇之月的记忆,那就她身为梦魇之月的身份就几乎无法否认了。
但是,从把脑袋埋在她脖子里大哭的聂克丝身上,暮暮看不见梦魇之月的影子。而且,这让她意识到她已经和聂克丝走得有多近。她本应只是把聂克丝带回家监视她,确保她能查清梦魇之月再生的可能性而已。
本来应该只是这样而已,她根本不应该和聂克丝这么抱在一起,她本来只是一个监视者,一个临时看守,但是……事情已经改变得太快了。她需要让聂克丝晚上好好睡觉,于是她开始给她讲床头故事。她看到聂克丝在为家庭作业苦恼,于是她坐下来帮她解决。聂克丝跑来向她问问题,而且,通过她们的交流,暮暮已经知道了,聂克丝只是一只小雌驹。她只是一只热爱太阳,拥有朋友。对她身边的世界充满无限好奇的小雌驹。
熟悉孕育出了关怀。暮暮关怀着聂克丝,她希望她在晚上好好睡觉,在学校学习顺利,而且向她问问题。她希望聂克丝安全。
暮暮仍旧不确定聂克丝的身份,或在思想上与梦魇之月共享到什么程度。然而,对一件事她是毫不怀疑的,就是聂克丝正在哭泣,对自身的回忆感到恐惧。暮暮无法忽视痛哭的她。
“我知道你不想。”暮暮最后终于说出了安慰的话,她伸出一只蹄子,尽她所能,紧紧地拥抱着哭泣的孩子,“没事的,我知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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