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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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官睁开了眼睛。转身站起，仰头和罗恩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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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有些惊讶地发现，此时的布妮似乎从里到外都变得有些……特别，她原本的气质变得活泼了起来，一双大眼睛中流动着微弱的金色光芒，她的注视让罗恩不自觉地停止了问话，反而任由她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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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你，信神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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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太像是布妮平常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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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哪一种？”罗恩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他并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恶意，无论现在他是否是在和布妮交流，应该都不会出现什么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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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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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施法者，我天然就是魔法女神的浅信徒，”罗恩说道，“魔力的能量涌动于世间，但只有得到神明允许才能调用，这个世界是三位魔法女神，而在其他世界则有可能是神秘女士或者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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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斯特拉，”布妮读出了那个名字，“她的名号传承在大量的宇宙，但那应该不是你的真正所信的神祇。无论是这个世界的还是那位万法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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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指的就可能是另一种，”罗恩道，“我曾被恶魔偷袭致死，在死境见到了那位终法者，并数次蒙受祂的恩惠，也为祂处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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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于谦虚了，”布妮眨了眨眼睛，似乎微笑了一下，“神祇不可直接干预尘世，即便是欧内斯特也只是因为权柄而稍显自由。你给他减少了很多的工作量，几笔烂账也因你而得以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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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不过是‘互惠互利’而已，你并未真正向他效忠，他也不曾强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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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看着对方默然不语，他注意到，当他对神祇使用尊称指代时，对方却会依然用“他”或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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