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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残酷悲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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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回忆非常痛苦,法山面色阴沉,像是很努力克制着情绪,才缓缓开口:“那日我在深夜惊醒,察觉到寺中隐约浮荡一股熟悉的妖气。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她很善于隐藏妖气,而这一夜我感应到的妖气却非常强烈且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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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出不祥预感,连忙循着妖气在寺中找寻,想要先于护法武僧找到她,劝她赶快逃走,免遭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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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的妖气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了妖气散播的源头,那是一处还未建成的空殿,位置很偏僻,平日不会有僧众盘桓。我本以为她特意散发妖气引我到此密会,就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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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进大殿,我却看到了此生最为荒诞恐惧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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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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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闪回,回到法山记忆中闯入偏殿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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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大殿中,喘息声、呻吟声、碰撞声不绝,昏黄的灯影下,有许多交缠在一起的身体,阴影在墙壁上颤动、变形,就如群魔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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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还是即将供奉神像的圣洁佛堂,简直就像一场邪恶教派的献祭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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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得大殿中陷入疯狂的每一个人,那是他平日里宝象庄严的师兄弟们,在他们包围交缠之下的女人,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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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中除了充斥旖旎臭气,还有浓重的血腥味,已经有多具尸体以古怪的姿势扭曲倒伏,脖颈上撕开狰狞裂口,血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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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死之人已然陷入狂乱,根本察觉不到同伴惨死,沉溺在色欲孽障中无法自拔,被抽干法力乃至骨髓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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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山此时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这等场面已将他并成熟的心境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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