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进退两难的恩怨纠葛

生吞的鹤凌云，这辈子从未闻过这样的香气，连忙从袋子中取出一块，先是小口品尝，觉得入口甜腻绵软，随即大口吃下一块，吃到了糕点的夹心层，奶香四溢滑嫩流苏的香膏冲击着她的味蕾，香甜滋味使得她眼中都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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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山未因鹤凌云的斥责而动怒，心平气和地耐心解释道：“小僧当年虽说修佛时日不多，但善根已生，本性无暇。哪怕被陌生女妖纠缠也不会妄动恶念，何况她是我童年玩伴，又救我性命，我岂不知她钟情于我，且一往情深。只是内心纠结，不愿负她，又不愿弃正法，两难之境，苦楚无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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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法山赧然垂首道：“道友见笑了，同为修行中人，小僧修心不足，实是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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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瑞随口宽慰道：“有情众生，食色性也，这没什么可惭愧的，修行人就一定要没人性么？这种苦恼在修行者之中很是寻常，诚如诗云：‘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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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山闻言，怔然半晌，才呐呐道：“好个‘不负如来不负卿’，道友大才，随口吟出的诗句便道尽小僧当年的复杂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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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糕点的鹤凌云听闻诗句，看向闻瑞的一双美眸中都偷偷冒起小星星，这等诗文雅事最是戳中她这种仙鹤化形的妖精的g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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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闻瑞之前连骗带恐吓将她坑得不轻，美食在口，诗句在耳，若配上一段琴音雅乐，简直就是完美的茶话会，她都要忍不住暴露仙鹤本性，当场翩翩起舞相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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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骗子贯会言巧语罢了，不能上当，不要胡思乱想！”少女压下心绪，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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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闻瑞巧言宽慰，法山更是完全解开心防，涩声坦诚地继续叙说：“她悄悄见我的次数多了，也确实不妥，寺中僧众似有察觉出异样，令我苦恼更甚。直到那天发生了大变故，招来一场大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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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凌云听到此处，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不免猜测是不是法山的师长当场撞破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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