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逐渐揭开的心魔业障

;法山咬牙恨声道：“妖就是妖，再像人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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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充满怒意，仿佛是在呵斥自己内心的动摇：“我没有错，我曾见过无数被妖怪祸害过的人族村庄的惨状，对妖孽仁慈，就是对人族残忍，唯有杀光天下所有妖孽，无论是否无辜，天下才能平和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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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瑞继续在玉简上写写画画，微微摇头道：“别开地图炮啊，人分好坏，妖也分善恶，更不要说人性复杂，人心难测。不由分说搞种族灭绝这一套，你们佛门的万字要倒过来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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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未触及心灵本源，外在道德的‘人格面具’是‘超我’范畴，你经历此次虚拟轮回仍旧执迷不悟，明显是脸都不要了，那么问题定是出在‘本我’层面，我们继续第二次虚拟轮回实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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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从怀中取出另一个装着粉红色溶液的琉璃瓶，将“黄粱帽”上已经空了的琉璃瓶替换，再次按下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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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山双眼翻白，再入梦境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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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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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法山仍旧是一位得道高僧，一如此生此世，他年轻健壮、法力高强，心怀拯救苍生的菩提之心，也拥有金刚法王的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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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法号是“法海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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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梦境之中，记忆已如胎中之谜般被屏蔽，但他本性未变，仍旧云游四方降妖除魔。但是在封印一头无辜的蜘蛛妖之后，陷入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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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虚拟轮回的一世，他杀妖之心却是不如前世坚定，无法断定自己分辨善恶的原则是对是错，陷入了焦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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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他遇到两只妖，一青一白两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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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蛇妖之时，法海本想出手降妖，却见蛇妖竟帮助一位村妇的孩子挡雨，明明是妖精却在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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