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没听说过临基生物?不知道临基生物后面站着谁吗?你们敢动我儿子,不要命了?!”
昂山本来就没有要沈聿性命的打算,毕竟原臣可是特意交代过,折磨就行,可千万得让人吊着气。
眼前的沈聿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一看就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受不了折腾的,他这都还没怎么打呢,沈聿就已经不行了,又是呕又是冒冷汗,像是气都喘不过来的样子,吓人得很。
他哪里还敢继续。
正巧,老的醒过来了,上来的开场白虽然没小的说的那么好听,但意思差不了多少。
啧,这些个豪门,就是喜欢动不动拿钱拿权来压制人。可到这步田地的时候,钱权都没命重要。
昂山还挺喜欢这种生活中的上位者,到最后却哭着求着他让他饶他们一命的戏码。所以他走向沈岸,主动用刀挑开了绑住沈岸的绳子,拿刀比划了着,指了指一旁被围住,趴在地上呕吐的沈聿。
“你还挺狡猾的,知道事情不对,马上就想着带着你儿子出国逃跑。可惜,你惹的人不是一般人,哪儿是那么容易让你们跑掉的。那头可是发了话,你和他,一个不留。”昂山的话说到这里,话锋陡然转换,“但你若是跪下来求我,兴许,我会放过你和你儿子。”
“不可能的,那位要过河拆桥,也不会选现在。就算他的想法成功,没有我,实验室的善后也会变得复杂。那位从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你在骗我。”
沈岸一句话就分析出昂山话里的破绽,反驳的语气中带着肯定。他和昂山都默契的没提原臣的名字,但都知道指代的是谁。
沈聿的脑袋有些沉,连带着意识都是散的。但他还是在这两人的对话中,捕捉到了沈岸话中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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