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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没打算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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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笛娅已经感觉到，法妮尔流失了过多的鲜血，她撑不了太久。而在她说出所有秘密之前，法妮尔一定不会杀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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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妮尔冷笑一声，似是读懂了莉笛娅的心声，她摸出银刃，“既然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还是毁尸灭迹稳妥些。毕竟，不会有人能猜到莉笛娅老师会死在下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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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就算她们找到了你的尸体，我早就已经按照笔记上的方法逃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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