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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眼中有震惊也有感动，她从未想过愿意温柔待她的会是法妮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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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踮起脚尖，脖颈离法妮尔的唇又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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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报恩’，是不想你饿着。”乔娜的声音很轻，她见法妮尔迟迟没有动，又补充：“我是有些怕疼，你轻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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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嘴边的食物，又是自己喜欢的人，法妮尔没有拒绝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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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妮尔低下头，咬上了乔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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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苏伊卡的气息，法妮尔早就感觉到了。她不想弄疼乔娜，又拼命想要覆盖掉苏伊卡留下的牙印与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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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法妮尔没有恶劣地用力啃咬，她努力克制着本能，在进食的同时，尽可能不让乔娜感觉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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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乔娜的脊背，吃饱之后，感觉到怀里的人忍不住颤/栗，法妮尔低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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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如果我不是吸血鬼，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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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们就能够毫无顾忌地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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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恐惧，没有偏执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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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乐驰亲王书里的那些所谓爱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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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不知道如果法妮尔是普通人类还会不会这么跋扈，这么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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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样子，到了现实世界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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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显然，现在的法妮尔已经温和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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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的眼中还是会闪过让人类恐惧的情绪，但她已经能够压制住。只要乔娜愿意在她身边，只要乔娜不选择别人，她就能压制住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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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分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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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法妮尔还会这样温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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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忽然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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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妮尔，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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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很想问出这个问题，但她的唇却被法妮尔用手轻轻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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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妮尔猜出她想问什么，于是阻止了乔娜问出这个她想要逃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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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找看有没有笔记，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法妮尔也不确定她们会不会有以后，但至少现在的相处还算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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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公馆里找了一圈，眼前除了垃圾还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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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钱的东西被尽数搬走了，杂物下面连张纸都没有，更不要说记录着未知魔法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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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不是和‘乔娜’来往密切吗？你也猜不到她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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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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