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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冰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乔娜脚踝已经结痂的伤痕,法妮尔本想替乔娜穿好鞋子,可看到乔娜脚踝处被藤蔓勒出的伤,她忍不住轻蹙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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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伊卡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对乔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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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摇了摇头,“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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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有些疼,因为法妮尔的触碰,乔娜觉得伤口有些痒。现在说这些只会加剧法妮尔与苏伊卡的矛盾,乔娜只想离开这里,并不想像爱乐丝那样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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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妮尔抿着唇,明知道乔娜在说谎,她并没有拆穿,只是默不作声为乔娜穿好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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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鞋子不会挤到乔娜的伤口,法妮尔才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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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皮的鞋子十分柔软,穿在脚上一点都不觉得难受。比起之前的高跟鞋,真是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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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法妮尔怎么会亲自给自己穿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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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温柔体贴,把乔娜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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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法妮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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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被人夺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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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会是中毒了出现幻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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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乔娜知道法妮尔现在的性格比起刚认识的时候要好多了,可这样的态度还是让她觉得过于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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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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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鞋子不合脚?”法妮尔作势又要俯下身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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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赶紧伸手拉住法妮尔,她红着脸,小声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和以前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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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法妮尔随时都可能发疯,乔娜不仅要担心说错话,还要防止她突然露出獠牙。偏偏后者防不胜防,面对强大的血族,乔娜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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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法妮尔褪去了戾气,整个人看起来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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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的话倒没让法妮尔意外,她是有在为乔娜做出改变,她觉得乔娜一定会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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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法妮尔望着乔娜,满眼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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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希望乔娜会喜欢以前的她,不然的话,总要为着乔娜压抑性子,时间久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精神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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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显然,乔娜会有些怕她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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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歪着脑袋,丝毫没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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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妮尔问的是喜欢什么样的她,而不是喜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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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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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选择,乔娜没有像以前那样逃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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