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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清楚。”法妮尔含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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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乔娜是人类的话，法妮尔不想让她知道现在的血仆是从人族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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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千年前，血族发现人类鲜血的味道比其它生物要甜美得多，于是开始圈养她们成为储备粮。为了生存，这也无可厚非。但考虑到乔娜胆子小，法妮尔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和乔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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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狼人会吃人吗？”乔娜有些好奇，人族到底是怎么在这个世界生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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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实在找不到回去的办法，可以去人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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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妮尔耸了耸肩，“也许有些不守规矩的家伙会吧，通常情况下，种族之间不会互相进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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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其他种族还要依靠人族进贡种植出来的食物，几百年来，种族之间的交易形成了相对的平衡，狼人轻易不会把人族当做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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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有例外，但法妮尔不想在这个时候吓唬乔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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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眼睛一亮，看样子躲到人族的办法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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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妮尔一直观察着乔娜的反应，见乔娜眼珠动了动，就知道乔娜在想着怎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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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乔娜的脸颊，“你长成这样，去人族可是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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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的特征过于明显，现在的她又需要靠吸血才能活下去，这样的乔娜是不会被人族接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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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类会伤害血族吗？”这个世界的人类，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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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是，只是人族总觉得血族在压迫她们。实际上，如果没有血族，狼人只会更加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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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血族会定期去找储备粮，人族的领土大概早就被狼人侵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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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乔娜的失落，法妮尔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不过，你真想回去的话，我可以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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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法妮尔突然变成这样，乔娜还有些不适应。“其实你不必为了我这样，现在你有爵位，掌握着强大的魔法，还有那么多钱，留在这里也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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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随时会发疯的人突然安静下来，乔娜只怕下次她再发疯会更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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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妮尔眼中的光暗淡了下来，失落片刻，她很快打起精神，“我在哪里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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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爵位不过是看在前女王的面子上，那些魔法，她都已经学会了，又不会睡一觉就忘记。至于金钱，法妮尔相信，她到了别的地方也能够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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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娜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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