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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一点都不难过，趁锦缘站起来，往前一步飞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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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完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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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跑边喊：“走啦走啦，回去啦，明晚再来找锦总对我负责，给我擦药！锦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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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开了又关，锦缘还愣愣地站在盥洗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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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本该是…她和苏壹的日常生活。只有开心和欢喜，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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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卧室，锦缘望着空无一物的床头，耳边再次回放起昨晚在酒吧时，林茜对她说的那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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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就好，那我就把人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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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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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茜一定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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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缘坐进单人沙发，拿过桌子上的手机，翻到通话记录里林茜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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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通后，开门见山道：“林小姐明晚有空吧？见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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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迟疑了两秒才答：“好啊，明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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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地段，隔音效果甚好的包房内，锦缘比约定时间提前了二十分钟到达。餐厅是她选的，也该她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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