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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酒这东西,对身体的伤害可大可小,若本身体质就不好,那喝酒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就是雪上加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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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看到一向凌厉强势的锦缘真的有一天会躺在病床上,手背扎着针,脸上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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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苏壹就心疼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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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不请自来的苏壹象征性地敲了几下房门后,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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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测包房面积不小于30平米,正中间是一张大圆桌,桌子外围刚好六个人六把椅子,没有苏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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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墙边摆放有多余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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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门口的两个人,恰好是苏壹认识的——锦缘和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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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甲方的总监,一个是她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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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雷鸣正探身在锦缘耳边说着什么,左手搭在锦缘的椅背上。从苏壹的角度看去,两人的头部相距不足十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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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或惊讶或不解的眼光中,她坦然走去雷鸣跟锦缘之间站定:“雷总、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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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回头,显然对苏壹这个“不速之客”有点不满:“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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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雷总,我今天原本就跟锦总有约。”苏壹忽略掉雷鸣表现出来的不悦,泰然自若地扬了扬手里的单反相机,“关于下个季度的策划案,比较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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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的眉头皱了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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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来都来了,还能当众让她离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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