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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郑瑾瑜顿了顿，“她的状态一直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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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婳瞬间有些内疚，想张嘴说“这和她无关”，可在准备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她又深深地意识到：对方听不见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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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相隔了整整两个时空，所以又怎么会互相听见对方的心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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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谈婳情绪有些低落。但很快，她就问出了那个她疑惑已久的问题，“不过，听你们这意思，那个我是已经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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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好奇，毕竟此刻她听三个人说着程鸢的状态，实在很难把事态往好的方向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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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陆淮序淡淡地看着她，“但也和死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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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落下，盛以蘅立刻接嘴，“一直在重症加强护理病房里躺着呢。”她忽然骄傲地挺起了胸口，“是我托关系给你找的医院，用最先进的仪器吊着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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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以蘅一副‘赶快夸我’的模样，谈婳想了想，没和对方抬杠，而是非常乖巧地顺着对方的意思开口，“谢谢你，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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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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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听到姐妹两个字，盛以蘅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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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和你当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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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以蘅濒临发狂，谈婳生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赶紧边走边转移话题，“我还想问——”她顿了顿，才接着说：“距离我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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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崽崽，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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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这回是郑瑾瑜解答的谈婳的疑问：“从你出事到此刻，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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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她很平安。虽然早产，但因为在保温箱里住了一段时间，再加上后期的精心调养，所以现在已经和正常的小孩子没有什么差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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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她。”郑瑾瑜说：“她有你父母以及宁希，还有很多人的照顾，现在已经成长得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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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谈婳就放心了，事情虽然在刹那间变得很糟糕，但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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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免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停下了脚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谈婳缓缓开口，“你们是怎么来我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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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为什么只有你们三个人，而没有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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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哪怕是嘴最碎的盛以蘅都没有了反应，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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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婳感到疑惑，目光止不住地在三人之间流转，然而这回所有人都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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