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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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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失败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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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一半睡着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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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直接没有还令人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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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轮休，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屋子里安安静静，她爬起来一看，桌上放着一个餐盘，和一张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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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焰，对不起，昨晚我睡着了，真的非常对不起，过几天我会专门抽出一天时间陪你，好吗？不要生气了，这是我亲手做的早饭，记得趁热吃。爱你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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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揭开餐盘一看，里面是一份馄饨和小笼包，已经冷了，看上去就没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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