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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的东西，还是让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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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没有外人，没有矛盾，仅仅是床死的关系，就像是米饭里的沙子，只有吃的人才知道有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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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发脾气，质问，更没人诉说，只是身体中那一团无法熄灭的火苗，烧得她需要半夜爬起床，用凉水一遍又一遍地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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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不想再回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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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师尊的呼吸只会让她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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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窗边，第一次尝试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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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很难喝，呛得她眼泪直流，她擦了又擦，却怎么都擦不掉，到了后来，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呛到了，还是在借着呛到的借口流泪，原来如此，这就是世人喜欢酒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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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不喜欢酒，但每晚睡不着，她都要借着月色喝几口，直到晕晕乎乎，再回到床上朦胧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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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师尊没有发现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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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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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人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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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为明雨的直系弟子，在擎苍台也是有职务的，只不过没有那么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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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在一个地方当差的还有白薇和齐妙雪，三人偶尔会在下值后约着吃饭，有次吃到一半，白薇羞涩地说起恋爱的话题，说自己最近喜欢上一个人，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想让她俩给自己支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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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雪漫不经心道：“不是有嘴就行吗，这也好拿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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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摇头：“不是啊，万一说了之后，朋友也没得做怎么办，到时候见了面多尴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在不影响关系的情况下，问出对方的真实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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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雪笑道：“那就不做了呗，你那么需要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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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觉得跟她鸡同鸭讲，转向谢冷焰：“冷焰，你觉得呢？你是我们三个里唯一有恋爱经验的，快跟我说说，这种情况下你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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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冷焰看她目光灼灼，一副特别信赖自己的模样，便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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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说“我也遇到了很多问题，根本没资格教别人”，但又觉得说了之后像是在倒苦水，也改变不了现状，于是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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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见她面露愁色，便追问道：“你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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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冷焰慢慢摇了摇头，不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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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雪有点不耐，道：“说一半算怎么回事，别人晚上回去都睡不成了，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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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冷焰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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