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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她看到师尊的衣摆，仍旧是绣着白蓝相间暗纹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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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摆不定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不管如何，她和师尊还有这么一点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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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卑微到极点的庆幸，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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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近前的时候，她停了一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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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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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自己还会因为师尊的温柔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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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岂不是又回到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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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该下来的，再铁石心肠一些，她就不会遭受这么多的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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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着，脚却不由自主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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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听到雨声中，师尊那震耳欲聋的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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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是喜欢过白若的，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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