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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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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单瞳瞳看她慌得一匹，不由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肯定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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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千寻不敢驳她，只埋头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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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就听房门吱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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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抬头，只见师尊正推门出来，见她们两个乖巧地在为自己扫雪，不禁觉得徒弟们还是很窝心的，便走过去让她们停下，自己一个阵法出去，山顶的雪便从中开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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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上课吧，等雪化了再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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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三人在书房内度过，屋里燃起了火盆，暖融融的。要是按着平时，姜千寻一定听得最认真，可经过昨晚的事后，她却有些心神不宁，更不敢抬头看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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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被师尊点名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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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忙脚乱起身，胡乱念了几句，就被师尊提醒念错了段落，她只得停下，和师尊对上视线，师尊的目光柔和而慈爱，完全没有责备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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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这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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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像是在说，昨晚的事也不怪她一样，姜千寻有些摸不清师尊的意思，但一时还不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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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尘转向窗外，道：“外面的雪化了，我带你们去通天台许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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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单瞳瞳一下子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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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初雪，都会有神明降临。”沈卿尘解释道：“今天许愿的人一定很多，我们要赶在傍晚放课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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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师徒三人就坐上了飞鸾，往通天台的方向飞去，其实这个活动沈卿尘早就想做，上次被收养皮皮耽误了，这次却是正赶上初雪，也全是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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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通天台上已经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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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时间来的，要么是长老，要么是没课的师姐，大部分姜千寻都不认识，更别说单瞳瞳了，两人跟在沈卿尘身后，看那些人都一一上来问好行礼，也觉得与有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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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会许什么愿？”单瞳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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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姜千寻有些迟疑，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许早点成仙，可现在她倒没那么确定了，成仙这个词，已经从一个目标变成了虚无，听师尊的意思，大概成仙并没有那么好，也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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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她反问单瞳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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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早点开始强大，自立……还有报仇。”单瞳瞳笃定道，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仇家已经遭了天谴，仇恨仍旧是她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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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啊……”姜千寻是不能照抄这个的，恰好迎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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