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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千寻听得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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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盯着书本做笔记，有时抬头与她对视，这些动作没有作假，完全是发自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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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尘自问还不至于没这点识人之术，至少在她的面前，对方是完全的干净纯真，眼中没有任何心机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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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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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尘的心柔和了些，不由想到，即便被自己这样对待，对方都没有任何不耐烦，心志之坚定，品行之高洁，远非普通弟子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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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她放下书卷，道：“也有半个时辰了，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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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千寻讶然：“已经一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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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没感觉到时间流逝，看来老师和老师还真不一样，师尊的声音又清亮，咬字又清晰，说话有逻辑，听起来非常容易，比其他人的水平要高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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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现在，不敢再贸然夸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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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对她的态度突然发生转变，这让她的行动也受到了影响，以前开口从不内耗，想什么说什么，可现在她怕一说出来，就被师尊当做没听到似的，给敷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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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场面尴尬，所以索性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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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尘看出她的小心翼翼，突然有些愧疚，道：“累不累，要不要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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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过就不劳烦您了，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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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千寻说着起身，到后面的茶台那边倒水，路过师尊身边的时候，突然看到地上摆着一摞书，那书的装订有些熟悉，简陋无比，字迹潦草，像极了她之前看过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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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露着一点书边，并看不到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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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想仔细看看，但师尊的衣裙覆在上面，总不能把对方的裙子掀起来，抱着一点狐疑，她过去端了茶来，路过地台的时候一时失神，竟绊了一跤，茶盘随着茶水洒出去不说，本人也扑到了师尊的裙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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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她的面前已经是被她撞开的书堆，还有搓开的书页，那些淫/乱的词语，不受控制地全印进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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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夜半喘息时》《与仙尊的那些缠绵悱恻》《高岭之花攻略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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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你怎么可以如此放肆……你忘了么，我可是你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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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哪里逃呢，师尊，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动情时是这等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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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端前传来师尊裙摆上好闻的淡淡清香，姜千寻抬眼看去，师尊咬着唇，脸羞红到无可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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