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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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颐指气使,就像《公主与毛驴骑士》中的公主一样,她可比那故事中的公主要优秀——所以,她可以有一个毛驴骑士,也可以有五个,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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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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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好像叫莉莉安·萝丝,姓萝丝,或者姓别的什么,倒不算重要。你派人打听打听,金牙帮神通广大——是不是?”她搂着男人的胳膊,把自己向他怀里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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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是尖脸子的情妇,人也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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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叨唠着,没发现自己的恋人脸越来越灰——这个敢用扳手敲掉人满口牙、用锤头砸碎他们指骨,甚至混着钉子往人肉里凿的‘街头英雄’,头一次露出了纯粹的忐忑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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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话让他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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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窄巷,到那静候许久的马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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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天要去马戏团了。”莎莉一见马车就知道,他要带她往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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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看马戏,喜欢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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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露出笑容,张开双臂,出言夸赞:“奖励一个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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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没有心情和她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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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车门,把人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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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像个哑巴,只管方向,坐姿也和一般车夫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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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以为那是金牙帮专门给她骑士派来的,颇以为荣:“你能管更多事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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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低声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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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更多人吗?还是赌场?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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