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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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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我用那东西,但要我保证,只再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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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有许多办法让我再也接触不到那个令人心驰神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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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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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许我对仙德尔,我的女儿使用‘它’。如果非要血亲,那么,他才是个最好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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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说,‘我爱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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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并没有显得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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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我少吮些恶念——他是高环仪式者,本就没有太多东西可烧。倘若我再剥离大部分,他将再也没办法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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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应了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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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愿意答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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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使用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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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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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八月,二十三日,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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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中,果然没再出现阻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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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仅剩的资质足够让我再次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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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将变得更加善良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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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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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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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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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升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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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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