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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没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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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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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没下定决心’,不如说,我还没有疯狂到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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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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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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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将‘它’告诉父亲和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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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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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似的向教会中的其他人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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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倘若资质能够增减,恐怕这世界上不朽者遍地都是了——谁能拒绝轻长生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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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我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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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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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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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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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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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特提议去旅行。」「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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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守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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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丢了,我恐怕要扯掉自己的全部头发——只是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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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绝对不能失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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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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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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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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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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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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