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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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发了疯的挠自己,将那东西搓出血,用牛奶灌自己,然后上吐下泻,最终还是发热,吐血痰,浑身溃烂,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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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肯低头哭泣,说先生啊,我没有病,可您用来刷自己的毛刷,我房间角落的毛刷,可不是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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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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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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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德尔敛了敛散开的灰发,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仿佛两颗纯粹无暇的宝石——在由恶意黏合而成的,怪物胃袋里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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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钻进了他们的身体里,要他们利用规则‘坠落’,苏醒在醒时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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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小东西,想要到醒时世界去作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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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人类感兴趣,你们寄生在人类的血肉、灵魂上,在他们的心灵缝隙中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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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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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德尔们’坦诚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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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梦境正在走向破灭。人类,我们需要你,或者其他访客。别用那仪式,在毁灭前,让我们顺利离开——我们会给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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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沉默片刻:“你们,非常想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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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齐齐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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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德尔咧开嘴角,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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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每条皮肉都不合群起来,仿佛又几双无形的手从四面八方扯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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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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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那些沉默的,哽住的,就一阵快乐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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