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将其斩杀。”
迄今为止,关于隋佐之死在江湖中有且只有一则传闻,但洵溱只提到传闻中的“金剑坞”,却并未提及其他的“中原义士”,俨然她和颜无极一样,皆早早洞悉金复羽掩人耳目的卑劣伎俩。
“论掩罪饰非,鱼目混珠的本事,金复羽认第二,恐世上无人敢认第一。”萧芷柔淡淡地说道,“隋佐分明是奔他而去,他却装作一无所知。”
“蒙古人太低估金复羽的本事了。”云追月的冷笑中满含对隋佐的轻蔑与不屑,“此人暗藏兵马军械,志在夺取天下,又岂是一般的武林门派可以相提并论?隋佐用对付一般人的手段伏杀金复羽,不是送死又是什么?”
“金复羽真正可怕的并不是反客为主,而是这么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戏,关乎数千人生死的血战,他竟能举重若轻地秘密处置。而今除金剑坞故意放出的消息外,旁人竟再也寻不出半点蛛丝马迹。”
“金复羽和隋佐的恩怨我不感兴趣。”萧芷柔摆手打断谢玄的感慨,从而话锋一转,直切要害,“现在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他们将隋佐的尸体送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拖我们下水。”似乎察觉到萧芷柔的隐忧,云追月适时开口,“更准确的说……是拖柳寻衣下水。那杆指名道姓的旗幡已经写的清清楚楚,什么‘寻衣大侠’?什么‘天下共诛’?如此阴阳怪气,明褒暗贬,分明是将隋佐横死的祸水引到柳寻衣的身上。其混淆视听之心,栽赃嫁祸之意,不可谓不阴险歹毒。”
“不错!”谢玄眉头紧蹙,重重点头,“世人皆知,隋佐死于金复羽之手,对此金复羽倒也没有藏着掖着。只不过,他借此事出尽风头,赚足名声,非但替自己赢得一片喝彩,更赢得无数中原义士的敬仰之心。末了末了,却将隋佐的尸体大张旗鼓地送到我们这里,这块烫手的山芋害得我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莫名其妙地被人夹在中间,两头费力却两头都不讨好。”
“此乃驱虎吞狼之策,金剑坞打出那样的旗号,就等于替柳寻衣坐实了帮凶的罪名。”洵溱思忖道,“隋佐是统领万军的西京将军,他的京北大营是蒙古部署在大宋眼皮子底下的一支劲旅。如此重要的人物,而今竟如一条野狗般死的狼狈不堪,势必被蒙古视为奇耻大辱,甚至视为对他们的直接挑衅。因此,隋佐的死无论是出于他的特殊身份,还是出于蒙古的颜面,都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息事宁人。但金剑坞远在静江府,那里毕竟是大宋地盘,蒙古朝廷固然强势,但眼下依旧是鞭长莫及。如此一来,身在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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