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第287章 颠覆苏牧的存在,他会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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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颠覆苏牧的存在，他会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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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位女子虽然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他却感知不到任何，不像是一个本体，更像是一个投影，亦或者是照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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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们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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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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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女子没有回答苏牧的问题，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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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摘下来的果子，好好利用，说不定对你现阶段，有一定的帮助。”她离开之前，想到了什么，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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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关于苏牧这个问题，她不能回答，也不会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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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本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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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算是一个“生灵”，一个“生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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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她身化地府，身化轮回的那一刻起，或许她早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生命了，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法则的智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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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区别的就是，法则是无情的，是没有思想的，但她还能保证自己的思考，自己的思想，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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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未来的某一天，她自己的思想，早已经在无穷无尽的岁月中磨灭了，连最基础的思考都不复存在，化为冰冷残酷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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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别人想取代她，只需要抹杀了她的意志，便可以执掌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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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候，失去思想的她，就只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不管是那一边，只要实力达到，都可以颠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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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颠覆她的人，是一个十恶不赦，圈养万界，混乱轮回的人，那这万界的生灵，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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