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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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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那张脸。分明是不怒自威拒人千里的……不，也不是，一旦眉目间没了那般清冷桀骜，怎么瞧也只是个再俊丽不过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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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一时当真好奇起这寸心蚀骨来，竟能将人变得这么一个天翻地覆的模样？若然如此，研制出这般毒物，究竟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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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有反对，千秋岁便更高兴，伸手要拿那茶杯，她真是有些渴了。然而指尖还没触及，忽听一道细细的孩子声音道：“客人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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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没有防备，倒给唬了一下，左右张望，也没见人影。而那声音分明又近得非比寻常，且慢——她皱起眉来，那茶水上不知几时泛有波纹，竟隐隐是张嘴的形状，且还在动——当真似个口在讲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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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暗自吃惊。修界果然稀奇古怪。这原来不是一盏能喝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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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道：“寸心蚀骨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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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蚀骨，寸心蚀骨！”孩子的声音尖利起来，紧着似是变了个人，沉稳似老妪，“没有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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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心里一跳，怎地竟是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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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忽然道：“是你没有，还是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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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沉默了片刻，开口又如孩童：“你管我，你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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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淡定道：“哦，是你没有。”说时一把抓起桌上的铜钱，“那这可不能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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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声音沉默了片刻，又换作了老妪：“十多年前，我曾听说，有人在雪域外，捡到了一个古怪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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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挑出一枚铜钱立在桌上转着，一面漫无目的猜着这生锈的钱到底值钱在何处，一面漫不经心似的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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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的声音道：“那傀儡根骨俱存，明明天赋极高，心智却痴呆懵懂，形如稚童。查其脉象，竟是全部堵塞，任是再多魔气注入，也都十不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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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心蚀骨，腐蚀心智？似乎有些相像。无双暗自思忖，知这包打听提起傀儡绝非无缘无故，许是最接近的一种可能。如今千秋岁体内魔气乱窜，岂非也是经脉滞涩不能通行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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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傀儡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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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的声音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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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道：“谁干的你总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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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的声音道：“雪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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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再多追问，也只得这一句，便猛地将那铜钱扣在桌上，站起身来，“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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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还在思索，也跟着起身，不防被她拽了一把，飞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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