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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无双避过她去，“原是你心中之道与这位前辈相和，方才被选中，但要好生修行，不负初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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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香执着摇头，“若非前辈问我道心，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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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瞧得扁了扁嘴，不耐烦才要开口，至察却先她一时道：“行啦，师侄无需多言，只要好生参悟，便是师姐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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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便跟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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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香经至察打断，也没有生气，仍是双眸深深望着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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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在心里叹了口气，余光瞥着皎皎面色复杂，便又更多叹了口气，“师姐不是还有事么？这位大能实是用心深远，原也无意伤人，何况如今既已出来，更不必挂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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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无双瞥了眼身旁的千秋岁，还有这么一桩更棘手的等着，千秋岁立时对她笑了一笑，无双收回视线，只在心里叹了口气，“长白师兄，我们便告辞了，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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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自然不会拦她，此时若不见她，心绪仿佛更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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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无双忽然微微一顿，多看济楚一眼，“济楚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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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楚笑意如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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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甚么。”无双想了想又道，“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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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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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楚笑眼弯弯地点点头，“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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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早已乖觉在无双身边站好，等她同两个师弟又再交代几句，等那长剑幻化浮在半空，便欢欢喜喜地自觉踏上，想了一想，最后搭住她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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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腾空而起，地上人影远去，连声息亦不闻，千秋岁才觉心情初霁，“你方才怎么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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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道：“济楚道友道心坚定，想必不会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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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有问题。”千秋岁不甚满意她这回答，“你该问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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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其中确有说不分明之处。便是长白修为已至化神，犹然为幻境所迷，虽说此番试炼重在心境，但……也罢，济楚所修之道，该是清净无为罢？若她自己也有那般大起大落，想来不会平静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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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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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回过神来，“魔尊似乎格外留意济楚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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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打了个激灵，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见她有点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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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沉默，这话她实是接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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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也跟着沉默了片刻，又若无其事地开口：“你真觉得，魔修并非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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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无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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