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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决不作那轻启争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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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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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不管了么？”皎皎忽然道，“虽是好心，岂能如意？魔修狡狯凶残，六百年前如此，到今日也是一般，若是束手束脚，岂非因噎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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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面露讥讽之色，正欲开言，无双却在她之先开口：“依你之意，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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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微愣，“师门既有决断，自当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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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淡淡道：“但你心中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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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不言，但神情姿态已然言明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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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香满眼茫然，“我也不懂……我也觉得争端不好，凡人诚然可怜，但若放手不管，魔修还是会为害世间，岂不是一样生灵涂炭？咱们动手时远离凡界，或是设下结界不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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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气劲一过，至察也忍不住跟着点头。是啊，避开凡世，永绝此患，岂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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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道：“那么若是没有所谓凡人，是否便可争战到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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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不由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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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何谓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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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忍不住轻声道：“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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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香毫不犹豫：“邪魔诡道，戕害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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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害人者为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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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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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未必罢？”至察发觉有哪里不对，“方才仙魔之战，于凡人而言，皆是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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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瞧了他一眼，转回头来，“我再问你，人有阴阳之分，道有仙魔之别。两者孰优孰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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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会一样？一是天然生成，一是自取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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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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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和月香提高声音，“魔修行邪事炼邪法，走的是捷径，活该要遭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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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轻垂双目，微微一叹，“天地有道，因果循环，诚然如此，魔修便不会有飞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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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香一时语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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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道：“天生万物，有一二个例，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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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没有反驳，只道：“你们修仙是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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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香道：“自然是除魔卫道，守护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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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视线扫过众人，“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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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跟着喊除魔卫道，有人眼神闪躲，有人沉默不语。长白神情复杂。济楚面上隐隐带了一点笑意，仍是默默缩在一侧，不肯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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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视线转回和月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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