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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一愣，不敢置信地对视一眼。飞镜抬手掐了个最简单的定火诀，指尖果然燃起一团跳动的火焰，顿时又哭又笑，“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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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猛地退后一步，闭起眼睛：“灭了，快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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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镜不明所以，却也依言吹熄指尖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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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不动声色，“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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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仍偏头避着飞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莲花好看，那是火莲，沾着便……我死了。”他忽地激动起来，双手捂住头，“我被烧成了灰！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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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飞镜试图掰开他的手，但听他一声连一声叫着，脑中闪过几个画面，目光跟着呆滞起来，“我……我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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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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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镜眼中满是惊惧，“我跌进了那道裂缝……不知哪里来的。我往下掉，我想御剑飞出去，但、但我没了灵力……我、我想抓住无论什么也好，可、可我抓不住！成余道友，我、我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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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死了。”溶月喃喃，“我们都死了……这儿一定是阴曹地府，所以我们的灵力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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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没有接话。他不觉得他们是真的死了。凡人死后神魂随之消散，修士死后若不施以秘法，神魂也终将归于山河。何来阴曹地府？不过是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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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点却很明白，他们并不是真回到了过去，想必还是幻境之类。而且无论是什么，在师姐那里都不成问题，他倒该先探探此地有何蹊跷，也好给师姐一二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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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犹豫是否叫着溶月二人行动，忽然面前又闪出一个人来。右手捂住胸口，满脸惨白如冰，泪痕分明未干，眼中却似燃着一团火，叫人看得心里发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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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镜愣了愣才敢认，“师侄，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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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月香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忽然间泪又如雨落，“我明白了，师叔，我明白了。我错了，我们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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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探究地看她，这少女始先多骄傲得意，如今竟也摇摇欲碎，“师侄遇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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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和月香咬起牙来，“是他们害得城镇崩塌，害得家破人亡。我、我本不是仙人，我才是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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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满脸不解，“师侄说什么糊涂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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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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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眼前一闪，原是至察就势在地上打了个滚，恨骂一声，爬起身来，“……我必百倍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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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扶了他一把，“师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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