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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煮大锅饭，也不需要分肉，虞归晚不在家时都由廖姑做饭，幼儿也会帮忙，只是她厨艺实在糟，灶火都生不好，虞归晚碰见过两次她把锅烧糊，弄的满屋子都是呛烟，自那以后也不让这个流落民间的娇滴滴大小姐进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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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幼儿母女的身份有些猜测，只是人家不说，她也不问，她自己还来历不明，怎好探究旁人，只要幼儿安分守己，她也不会赶人，这样住着彼此都有个照应，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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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还有新鲜的鹿肉，虞归晚把肉切成蒜头大小的块状，用泡过水的签子串起来架在炭火上烤，刷上她自己调的酱料，烤到滋滋冒油，拿薄薄的烙饼一卷，放上两根刚从地里掐回来的嫩葱，美美咬一大口，鹿肉的焦香和烙饼的麦香混在一起，再来一口热辣的高粱酒，她满足的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个时代带给她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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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姑这个虎丫头在外疯玩大半天，早饿了，闻到肉香就扑过来，学着虞归晚用烙饼卷肉大口吃，她年纪还小，喝不了烈酒，馋的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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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酒是什么味，给我尝一口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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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披着半干的头发翘腿坐在凳上，酒意熏红了她细长上挑的眼尾，她扬起好看的眉，用手中的签子轻轻戳两下廖姑胖乎乎的小肉手，道：“小孩子喝什么酒，吃你的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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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姑不服气道：“我马上就满九岁了，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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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几乎天天吃肉，小徒弟不仅小手胖乎乎，脸蛋也肉肉的，虞归晚瞅着她气呼呼的模样，玩心大起，掐住她两边的腮肉往外扯，小徒弟痛得哇哇乱叫，手舞足蹈想挣脱她的魔爪，她乐得哈哈大笑，又捏了两把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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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姑缩在一边，眼泪汪汪揉自己被捏痛的肉脸蛋，抽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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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见不得她这哭哭啼啼的样，板起脸训道：“别哭哭啼啼的，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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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廖姑可怜兮兮抬头，肉脸都是泪，师傅手劲大，掐人是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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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点疼都受不住，以后还怎么混，难不成别人拿刀砍你，你就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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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姑一抹眼泪，哽道：“我会打，打不过就跑，才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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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对，”虞归晚也不是故意要逗她哭，拿起一个烤野鸡腿哄她，“行了，别哭了，好好吃肉，吃饱了才能长身体，才有力气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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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姑狠狠咬一口鸡腿，腮帮子鼓鼓的问道：“师傅，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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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归晚想也不想道：“下辈子重新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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