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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感情，也分不清是男是女，而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问：“你之前是穿书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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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郁沉思片刻，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是，我穿书了，所以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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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说：“因为那本书中的作者断更了，有读者气不过，写了一篇同人文，把原来的主角岑轻霄写成反派，因此产生了一系列不可控的影响。你是穿书了，但不是穿越到原书，而是穿到那篇同人文里，所以剧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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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郁气得想要骂人，竟然可以如此捉弄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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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继续说：“因为同人文的世界不稳定，你出现之后，接着又出现了更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那个扶辕街的禁制，本来是封锁空间通道的，但是被俞菽强行打开，所以整个世界就跟着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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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郁这时候回想了一下当时发生的事，那就是岑轻霄是以诱饵的身份出现，吸引涂旖等人的注意，而俞菽却在这个时候直奔目的地。所以，她是被殃及的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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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变得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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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没有继续说话，姜宁郁想了想，话里多了几分小心，“那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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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姜宁郁话到嘴边，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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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郁女士，我知道你的想法。现在，你可以回到穿书之前的时间线，重新变成那个正在实习的女大学生，继续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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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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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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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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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郁冷笑出声，她又不是在玩游戏，随随便便就从来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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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郁女士，你可以拒绝回去。作为代价，你将永远在这片黑暗之中，直到意识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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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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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彻底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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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郁不置可否，她心里乱的很，那个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此时终于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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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汭呢？她是真实存在的吗？我还可以再见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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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还是没有回答，反而说：“姜宁郁女士，回去以后，你可以会有短暂的失忆症状，甚至完全忘记这段经历，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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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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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郁想要破口大骂，但是t她做不到了，因为意识再次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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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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