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你将这身皮囊折腾得愈发骇人,便索性施了小毒,令你周身麻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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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并非经脉受阻,奉云哀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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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这可怨不得我。”桑沉草慢声,“我这可是为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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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眼皮翕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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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两眼一弯,略显得意,“这毒好在,只有我能解,等你好全,我自然会给你解开,此时解毒,你怕是会痛到两眼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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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她是那痛则落泪的小孩儿,奉云哀心下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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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错,秀秀岂会怕痛,是我过虑。”桑沉草转而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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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心道罢了,她被大火烧成这副模样,又有何看不得,索性两眼一闭,容桑沉草给她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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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并非将边上的水随便一舀便拿来用,而是特地取了火石打火,把水盛到锅中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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歘啦两声,洞内又一片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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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转动眼眸细看,隐隐约约能看出山洞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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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洞不算小,远处好像有挖凿的痕迹,地上堆在一块的,大概是干草枯枝,不远处白白的一摞,竟……有几分像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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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循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悠悠道:“未跟你说,原来冰窖与这水道相连,我猜是周妫事前命人凿好的,藏得颇深,那日火药一炸,恰好将道口炸开,她也便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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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早猜到冰窖边上有水道,心知周妫此人也算深图远虑,早将中原武林之死,安排得妥妥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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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周妫未能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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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又道:“这白骨应该是当时挖凿水道之人,只是他不知怎的,和我们一起被冲到此处,后来水道口一封,许是他水性不够好,找不到那气旋,便也出不去了。好在动工时余下不少物资,被他搜罗而来,置在此处,如今为我们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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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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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将水煮开,背过身拔开寂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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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胆出鞘叮铃,声音虽微乎其微,却引得奉云哀寒毛直竖,哑声道出一个“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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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回头看她一眼,索性不背着身了,当着奉云哀的面在手臂上划开一道,令血滴到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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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划得不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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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听得仔细,入锅的仅是一滴,陡然如释重负,随之双耳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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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全是伤,擦身的水得干净,而我的血恰好有那么几分药性,能助你更快痊愈。”桑沉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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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微怔,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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