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不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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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功夫是都不差,可如若要与整个武林比,怕还是难站巅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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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宗门功法不同,其中不乏资历深厚者,而要折花,势必要先击败前人,再力抵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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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武功高强者,怕也无法抵御那层出不穷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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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拂在褶子上的手一顿,皱眉道:“你要作甚,下药还是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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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嗤地笑了,裸着的肩头略微颤动,揶揄道:“在你看来,我是这么卑鄙龌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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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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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可不能明目张胆地药倒这一大片,这里面藏着一堆见多识广的老东西,指定会看出究竟。”桑沉草微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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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隐约传来一声钟鸣,此时距寻英会已近,每过一刻便会鸣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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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撞进奉云哀的心头,她当即放下灯台,转而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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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剑的刹那有削风斩浪之势,可在抵向桑沉草后背时,却又轻柔得好比拈花之手,万般小心,似有万般柔情赋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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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一化,那略微隆起的褶皱便裂开一道口子,而未伤及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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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收剑入鞘,改而用手将那裂口缓缓撕开,唯恐时日太久,那皮肉与易容黏在一块,生硬撕下会引起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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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好比毒蛇蜕皮,那易容一撕,底下微沉的肤色得以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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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下时,若非用剑划上一下,怕是轻易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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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微暗,又带了些许光泽,可惜这么好的皮肉下,藏了一颗看不破的心,好似沙河的夜,看似宁静,其实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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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一下便撕到了底,手中那一片薄薄面皮竟韧感十足,难怪平日不论怎么划蹭,都露不出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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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显然嫌她太慢,手往身后一探,捞过易容的面皮便大力撕下,撕出了歘啦一声响,好似裂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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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皮从后背撕至身前,寡淡惨白的一层皮褪下,露出墨色洇开后的内里,显得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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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将衣襟拉好,转身道:“怎的,秀秀还怕将我撕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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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这么一张熟识的脸,奉云哀抿唇撇开目光,少倾才道:“怕将你撕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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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笑着往奉云哀的脖颈上轻戳两下,看似极轻佻地拨开脖颈下的衣襟,道:“我也替你将这易容卸了?还是留着,省得事情有变,你不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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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旁人的面容,甚至还是这叠山盟中人的面容,如何好为奉容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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