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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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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当即转头，直勾勾看向靛衣人，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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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看不到她的神色，却还是疑惑走近，跟着伸手后，才明白这白衣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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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易容术，死的根本不是林杳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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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怎么了？”丫头哭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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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摩挲那假面皮少顷，才哼笑一声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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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愣住，不知道此女为何不直接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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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桑沉草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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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者如何可怜？”门外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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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下巴一努，瞥着地上的丫头，语气轻悠悠地道：“我说丫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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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此的道士哪料到自己还得再做一场法事，要将雇他来此的客栈老板也送到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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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死法实在不便停尸，在烧完纸钱后，那具取代了林杳杳的尸也一同被送离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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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日过去，两具尸都已入土，而那些从酒缸里倒出来的骸骨，也都被埋到了黄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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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中伙计凑了凑，给那道士多付了一份钱，道士哪里敢收，摆摆手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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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丫头束手无策地站着，怀中倏然被人塞了算盘与账簿，店中伙计分明是要她接手客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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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片刻内，接连有人退房，即便是身怀武技的江湖人，也不敢在这杳杳客栈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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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日风沙渐小，也是时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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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客栈登时寂寂，暮色一近，莫名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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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奉云哀还在桑沉草的房中坐着，帷帽下长发散落，手上执着一根白绫，分明是要将那靛衣人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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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怀疑我？”桑沉草收拾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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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掌柜假死之事，为何不说？”奉云哀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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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沉草笑道：“你看到那丫头了么，林杳杳如若是真死，说不定她还能好受些，如今林杳杳却是假死，还丢下她远走高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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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云哀微皱眉头，不信此女如此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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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杳只要还活着，日后必还有露头的机会，如今便让她以为，大伙都被她蒙在鼓里，叫她掉以轻心。”桑沉草压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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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几分道理，奉云哀暂且信了，转而问：“你与问岚心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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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又不信，再问一遍也无差。”桑沉草悠声：“本意是想拜她为师，又能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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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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