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从只是有感而发,半认真半玩笑地言了这么一句:“妹妹时而有小姑娘家家的可ai、灵动,时而又莫名老气横秋的。”
她所最在乎的人,当然是陛下。
毕竟他父王便是大好的例证……
万寿节过后,封从也就没什么理由留在京城了,何况他把守的是辽东这等重镇。然而令他有失所措的是,封容忽然便不同他一道回辽东了。
她平静但决绝:“不看了。”
“我不去辽东,你便不来京师么?”
“冰鉴不够解暑么?”
“那你便是不喜欢我所在的地方了。”
“此番相别,”她道,似乎已做好决定,不再有回转心意的余地,“便以书信往来罢。”
她心里存着失落,一时没留意他的话,不然转而便能察觉他话中不对之处。强留,她意yu留在京师,何来他“强留”她一说。
他轻轻叹口气,倘若妹妹在,必定肯疼疼他,给他0一0,甚或吹一吹、含一含,帮他消解消解难受感。不过再相见时,说不准他们再无亲近的可能了。说起来他拢共也没吃过她几回,屈指可数,屈半掌可数。
他先在辽yan城中暂歇几日。侍从将一个包裹呈上来,他才意识到忘了些什么。这是妹妹所赠,说是教他到了辽东后再拆开。他竟把这回事忘了,忙拆开来,里面只躺着一只布老虎。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把n娃娃时期的小玩具转赠给他、教他抱着入眠?
野兽粗y的黑毛厮磨在少nvneng生生的玉肌上,一双前足压在一对鸽r上,长长的兽舌将涎yew在她颈间颌上。然而她并不排斥,还使玉臂g紧这大犬毛茸茸的后颈。不知为何,这明明是一匹黑狼,她却坚信这是封从——她似乎一直不太把他当人,尤其是意识不大清晰时,譬如先前同他宿在辽东军中时,半醒间听他言说为她猎一只狼时、满心里迷糊着他为何要猎杀他自己的同类。至于这会儿,她心中犯疑的是,怎么是匹黑的,他肤r0u白成那样,该是匹白的才对。不过思及他沉静时气度肃杀,又觉着合该是大黑狼。
他乖乖地依顺着如洪的yuwang,然而一声不嚎,口下少nv的喘息却越来越重越来越甜腻,还扭动着早已su软不堪的躯t,翻了个身转为趴伏的姿态,他并不管,舌头紧紧追寻着她腿心那处淌着香甜的水ye的小洞。
在大犬软刀子一般专割取q1ngyu的利舌的攻势下,小姑娘弓起背,曲起腿,翘起t,使那小洞对他露得大开。甚是满意,他试图将舌伸到小洞中,却笨拙地怎么也挤不进去,浮躁之下,才终于嚎了两声。
她还奚落一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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