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任由她剥解衣服,他多少提醒道:“嬷嬷说你不能吃多了凉的。”
替她解开他腰带的暗扣,他复劝:“那你可千万少吃些,我也难受……”
很快,由于他的配合,他身上一丝一缕都不再有,而她还衣冠楚楚,番邦少年的长辫子拖在脑后,辫尾考究地配着宝饰,身上葱绿的圆领袍也一丝不苟着,领口都没多开半寸,哪怕是为消暑——满当当的冰鉴近在床榻旁,倒也热不到哪儿去。
他似乎也这么觉得,“许是被这天热的。”
“妹妹别闹。”
“说得跟称小猪小羊似的。”
“妹妹。”
于是,她顽皮的笑意仅更浓了罢了。
待她擎住那孽根,虽说往那东西上抹冰酪时,他便极其惊诧,这会儿他仍然不大敢相信她要给他含这东西。不过同她相处许久,她似乎确实能欣然g出这种事来,只要她清楚、或者知晓了原来可以这样玩。
声响自他鼻腔出,软且sh润地一塌糊涂。
舒爽地低喘着,他扣紧她后脑,将她的脸又往下压了压,“妹妹……”
这边厢,她帮他含着那孽根浊物,他腿上熔化了的冰酪尚且没动,并且渐渐趋于重新凝成一层薄薄的糖霜,门外传来通传的声音:“殿下,陛下传召您和辽东王入g0ng。”
侍儿退下之后,她抬起眼,朝他张了张口,“看得见血么?”
她未嗔怒,反笑了笑,“无妨。若不是我要做这一回饿鬼,你也不至于有失分寸。”
他道:“好妹妹,陛下既传召你我入g0ng,我们便早些起身吧。”
“陛下的事岂不皆是要事?”
不过,她以实行表示,她并不yu遽然止了这场情事。舒爽的是他,他便没再煞风景地多言。
果不其然,重重叠叠的翠盖金伞在御花园内打起,她父皇只是召他们一同赏荷罢了。
她嗓音有些哑,说话间喉间还隐隐有些灼痛感,为免她父皇察出端倪,她便坐得离她父皇和封从远了些,偶尔呷一口清茗润喉,糕点之类的食物,一点点也吃不下了。
封从偏头看了看正恬静地坐在一旁、似乎在专心望着水波荷丛的封容。
可惜要大为辜负陛下的期望,他不止对终身大事没有算计,做不了妹妹的表率,而且还不及她,处处被她g着走。
旁人说此话时,他权当玩笑,耳旁风似的倏地便过去了,她毫无顾忌地这样打趣他,却令他心口莫名发热。
颈项被他牢牢扣在一双大掌中,她觉得分外身不由己,好容易从他舌下溜开,取得个喘气的工夫,她佯装不解:“哥哥怎么忽然动情?”
她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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