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撒开她,放她抓着软榻前的织毯,继续往前爬去,在她以为她有机会逃脱之际,捏住她辫子尾端,弄得她前进不能痛呼出声:“哎呀!”
“本王岂是什么中原的坏王爷,本王本就是辽东之主。你生在辽东,便该为本王的奴。”他浅笑一声,往前伏到她身上,撩起她衣摆,便将yanju直接t0ng入她x里。这回虽则也未尽根而入,但他在分寸的把控上欠了些,竟一时把胯下的人t0ng没声了,但他并没察觉,将她的小辫子拨到她身前,忍不住就去咬她后颈、吻她咽喉。
他双掌分别扣到她两瓣t儿上,抚摩着,“你混到本王身边,可是为探查我军中机密?快说,你知晓了什么、又要何时去禀报?”
“贩马贩到本王府里?你的马又在何处,怎一匹也未见?不如你来做本王的小马罢?”
似乎编不出什么话来了,他缠着她的颈子,探出舌,由她脸颊起,一粒一粒卷她的小珍珠吃,直到卷到她唇畔,双唇堵了她的唇,入到她口中g扯她的小舌。
指掌扣紧她脖颈并下颌,与她深深缠吻,仍旧骑在她t后,挺着腰胯往前顶她、驱驾她,他实则仍旧随意把控着分寸、逗弄她罢了,她x心却已然su痒不已,加之四t已久撑乏力,一时软弱她又去了……他这边还饮她口中甜津饮得未尽兴,那孽畜也还兴致盎然着,她整个人往前趴伏了下去,使他口下忽地空空如也,x儿则又狠狠“咬”了他一个不知所措——不过仍旧没足以把他咬泄身就是了。浸在了更丰沛的ayee里,他只是又大了点、y了点。一时不知该说容妹妹是弱还是强,去得也忒快了,可正是如此,水儿才够多呀,足够吞下他、往更深了吞纳他。
“从哥哥……”
不是很想。但见虚虚隐在他中衣松散的下摆下,那犹支棱得高挺的大东西,她稍稍于心不忍,“你可以再入进来会儿。”
她心道这憨憨好生客气。不过他一直如此就是了。
而纵然是仅借他用一用而已,她还是又被他cha泄了好几回,带着些盼的心理,搂紧他后颈,才终于等到他思忖着,倘若不是在孝期,还要为别的事占她的工夫了。毕竟,他说是三十年也算不上勉强,但与妹妹朝夕相处间,这会儿他口中含着清甜的桃r0u,心中更馋的却是妹妹雪neng的指尖。
最终还是妹妹主动破了他的顾虑。妹妹说礼节守满了,也就不必再端着了,哀思无度也没什么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