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他身t在动,肺腔起伏地尤其剧烈。一手扶着他的腿,她另一手再度0上他那话儿,握着安抚起来。
她笑笑,心想他可真容易满足。
“无妨。”
嬷嬷也是无奈,她家殿下什么时候真破了身子,她也就不惦记着这回事了,随兄妹俩怎么厮混去了。公主殿下的身子只要不被弄伤就好。以辽东王的x情,他必然知晓分寸。
过了漫长的冬,辽东的天舒适了许多,除了时常去三司的各处串腾,封容去民间的时候也多了起来,总归是不喜欢在王府里闷着。
又到了封从回城的日子,她好歹待在府里一回。不过封从见到的,仍然不是双鬟小袄娇俏可人的妹妹,而是鬓发皆编在身后、一袭罗袍玉树当风的“弟弟”。今日她着的是草绿se的袍子,se泽远远望去确实如水汀烟草一般,甚合目下之春景春意。
他行过去,“好妹妹,给我抱会儿。”
她笑道:“一些辽东的山峦。充作给我父皇的寿礼,也好教他知晓,我并没白来辽东一遭。”
而也确实,“陛下的寿诞要到了。”
她心中不觉生出些微妙的不悦之感来,“我回京城之后,可能便再来不了辽东了。还可能,这就被我父皇嫁出去。”
“妹妹是不想回京?还是说,仅仅不想被陛下嫁出去?我亦为你焦心,可惜我人微言轻,对这两件事皆无能为力。”
他不解地唤她一声:“妹妹?”
纵然人微言轻,便连争取一二也不为么?
他道,还纳闷儿,妹妹怎么好像有些生气。他不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么?
“你同我和我父皇相b,也不算人微言轻。”
“妹妹是想……”封从垂眸思索片时,“妹妹是想教我挽留你?”
“或是……我陪你回京?”
“好妹妹,我倒是想陪你去京城,可我无诏岂能进京?”
他这才如梦初醒般,“妹妹说的是,即便我在陛下那儿说不上话,还有你的美言。”
她面上的霜雪总算渐渐消融起来。见状,他稍稍松了口气——他倒也不是全然不擅长察言观se。
画作确实,乌压压的全是山峦,气势之盛,似乎要倾出画幅外。
言罢,素手忽然揪紧他前襟,“为我父皇祝完寿,带我去看辽河。”
京城的夏b辽东要热得多,封容她父皇不免后悔教她回京了,她却是道:“孩儿连父皇生辰都不回来,成什么人了?”
她并不掩饰,“孩儿还未览尽辽东的景。”
她只是道:“孩儿更喜欢辽东。”
不过说到封从,她父皇想有趣的,问她:“听闻从儿房里有人了,还是你的侍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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