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都看过了,而他的“火铳”,她真的还一眼也没有见过。但许是白日里他带她看过太多杆火铳了,他毫无拉着她看他身上那杆的心情,对她道:“好妹妹,我们早些歇下罢,明晨点卯时,你必定睡不安稳。”
深夜,她不安稳的心绪,却自睡梦中翻涌出来。身上覆着厚厚的兽皮毯,身旁封从身t烫得b任何暖炉都好用,但她心口莫名冷,一种悲凉之感莫名强烈。大概是他治军太严谨、以至于这里的夜太静了,静到她平素由内而外的慵闲,不足以再掩盖闷在深心里的事。
“这周遭确实有狼,”听得他道,“明日给妹妹打一只?”
封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x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t孱弱,yu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窝他怀里,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他不由闷哼一声。
她说。那东西很烫,t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x1她的唇舌。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0他胯下那浊物0了一夜。
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她去这几天,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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